警告！！！！！

严重不义灰！！！

超蝙提及！！！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接受范围啊！！在线劝退。

本文为 @画画的狐狸🦊 大大作品《灰蝙蝠去哪儿》的同人文。

我看了一学期的灰蝙实在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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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已经四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他眼球后面的神经连带着太阳穴都一阵一阵发出警告，眼球干涩酸痛，像是下一次眨眼，眼皮就把眼球磨出血。但是现在他依然镇定自若，严谨而专注的盯着半空中的光屏，手指不停的在键盘上敲打，将一串串代码输入这个临时的在农场仓库的蝙蝠电脑里。

仓库打扫得足够干净，但是依然有一股麦香晕染了这里的每一丝空气，布鲁斯任由那些气味被吸进他的肺里，一次次的供他呼吸。这气味在布鲁斯逃亡与反抗为主题的几年里，只会在梦中出现，相比柔软的床铺他更喜欢这个简陋的谷仓。

“你还没睡。”

安静的夜晚，连虫儿也因困乏不再鸣叫，而一个人出现在月光下，他的影子延伸进门的暗面。

布鲁斯的手搭在键盘上，他停下，回头，脸上没有半点讶异或者疑惑。

你也没睡。你为什么在这。你怎么了。

这些傻子一样的问题他根本不需要去问。

布鲁斯只是对来人招了招手。

“过来吧。”

对方慢慢被屏幕的蓝光照出他俊美忧郁的面庞，希腊大理石雕像的雕刻工艺都不及他万分之一的英俊，深邃的蓝色眼睛让布鲁斯不经联想到哥谭太阳落山时，东边的蓝灰色天空。

噢，哥谭。

布鲁斯不经再次被勾起思乡之情，那是他的城市，他立志守护的一座城市，他诞生，成长，牵挂的地方，他爱哥谭超过所有。

但是那个人毁了一切。

不，是他自己毁了一切。

“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布鲁斯回神，他掩饰一般的转过头，他最为同病相连的同位体看出了什么，但只是带着一种无法散去的愁苦与疲倦笑了笑。

“你来输入代码。”

“没问题。”

韦恩答应了，他坐到了布鲁斯的位置。

布鲁斯在他背后，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他的侧脸。

“你……”忽然布鲁斯说，但是又马上紧闭上了嘴唇。

“什么？”

“没有。”布鲁斯摇了摇头。“我去检修隔离装置。”

蝙蝠谷仓在三天后完毕了工作，即使时间与材料有限，但在有五个蝙蝠侠在的情况下，这里依然配备了关键设施。

三对情人像是忘记了他们在这里的原因，他们肆意的欢笑，为对方任何一个举动脸红心跳，爱情之花在他们之间奢侈的绽放。

在这个小农场里，他们才能无拘无束的做自己，不在乎人们的眼光与仇恨。

但是总有人不会放松警惕，总有人要站岗。

在玛莎的饭桌上，韦恩少见的露出微笑，他已经被削去棱角，但是从伤口散出的血变成忧郁环绕在他身边，每时每刻都想着再次钻进他的心里。即使是这样，他依旧不屈，依旧坚韧。

如果是我，我能做到吗？

布鲁斯想。

即使他已经听过韦恩对于自己与领主的刨析，但是不知为何，这反倒助长了自己对韦恩好奇的火焰。他不知觉的观察来去，不知觉的停在韦恩身上。

我与他有何不同？自己对超人的憧憬与在他身上看到的希望，我在反抗他的岁月里，不是一样痛苦？我与他一样从未感到过快乐。那为什么，我们的结局如此不同。

或许他该妥协，向超人低头，得到一个理想乡，一个无痛之地。

得到一个自己爱的人，即使违背自己的底线，那虚假的幸福总比现在这种前路迷茫的愁苦要好上许多。

布鲁斯脑海中浮现出韦恩的脸，那些自从见到他开始，就从未散去的惆怅与忧伤。

“派对？”小镇男孩惊讶接近惊恐的看着布鲁斯。

“哈。”哥谭王子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我想他需要放松。”布鲁斯再次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看着这两个年轻人，无暇的脸庞与奇异的天真的眼神，像世界最后一片净土。

“噢，好吧。”小镇男孩纯真的笑，他一派轻松的说：“我还为推脱小镇派对烦恼，这样再好不过了。”

哥谭王子狡猾的笑着，像是已经看透布鲁斯的想法，拙劣且与蝙蝠侠不符。

布鲁斯不怕任何其他人的察觉和洞悉，他只不过是不想过多解释，即使这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暧昧。他甚至愿意期待韦恩来问他原由，为什么要关注他，在这种敏感时期，一个警惕的蝙蝠侠或许更愿意将注意力放在设施的升级上。

而不是一个失败者上。

韦恩在听到布鲁斯的名字时，心里愣了一愣，即使那位年轻的蝙蝠侠不说，他也知道这个名字说的是谁。

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观察他？

那个人，那个与他完全相反的蝙蝠侠。那个比他坚决，比他果断，比他更成功的蝙蝠侠。从闪电死去到现在，自己都懦弱得不堪一击，每个夜晚我都质问自己，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拼尽一切？你明明知道卡尔是错误的，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虚幻！

你的人民在受苦！他们没有自由，没有公正！

人们越加混乱不堪，勾心斗角，互相歧视。

哥谭的每一个孩子都许愿你在天上飞翔，但你懦弱的飞进超人为你准备的精美鸟笼。

是你抛弃了他们！

韦恩，你失败的如此彻底。

现在机会来了，超人再次向你提出要求。一个婚姻是如此简单明了，他将你和超人紧紧锁在一起，你将永生诚服于他。但你听听，他说【我们共同治理地球】。多么美好啊，这不就是你梦中所求？这不就是你毕生所求？

同意or拒绝？

“同意还是拒绝？”

“什么？”韦恩回神，自己已经坐在椅子上，外面已经天黑，屋里是柔和的灯光，壁炉燃烧着火焰，所有人都围绕在餐桌旁，在玛莎身边。

玛莎再次问。“你愿意和我一起准备小蛋糕吗？关于明天的派对。”为了以防韦恩连所有对话都没听见，不得不外加解释。

“当然，我的荣幸！”韦恩微笑着说，他喜欢玛莎。

晚餐气氛异常和谐，每一个人都愿意在玛莎面前当一个乖孩子，或者一个捣蛋鬼。

“住手！”托马斯小声惊呼，他恨不得长出无数只手，来防备那该死的氪星人在他脸上涂抹的奶油。

所有人都在看他们，即使是布鲁斯也不例外。

韦恩瞄见布鲁斯罕见的笑意，这简直比夜莺的玫瑰更加难求与美丽，明明是相似的面孔，但是布鲁斯就是那么饱经风霜，沧桑与深邃。

若说布鲁斯对韦恩的好奇不灭，那韦恩对布鲁斯的憧憬又怎么会弱下半点。

哥谭王子与小镇男孩在餐桌下自以为隐秘的牵着手，用自己的体温来证明对身边人的爱，不善言辞的他们隐晦的感受着甜蜜。

埃尔南与小吸血蝙光明正大的相互对视，不怕任何人知道他们的爱情，因为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们只有彼此。

夜枭与终极人胡乱的撕打在一起，双方自觉的抛弃了那些所有的精确的杀人技巧，年轻人将在自己世界里所遇到的不满与愤恨，都在这些幼稚的行为中发泄。

而布鲁斯和韦恩呢？

他们不约而同的向对方看去，布鲁斯在触到那双自己称赞过的眼睛时，扭转头去当做不曾发生。而韦恩，他倔强的看着布鲁斯的侧脸，目光没有一秒偏离。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呢？

布鲁斯终于抓到一丝缥缈的理智，或许是顽固。他抚摸着韦恩像抹了蜂蜜似的火热粘稠的身体，对方矫健的身躯在下面伸展，饱满的肌肉与优美的线条像画卷一般在眼前展现。

肩胛骨上错综复杂的伤痕像一张网一样，将韦恩困在里面，布鲁斯低下头去亲吻那些战绩，也抹不平那些在韦恩心里的痛茧

“烤得挺不错的，在你的婚礼上也用它招待客人吧。”布鲁斯举了举手上的小蛋糕，他将外套给了韦恩，他回过头要走。

就像他刚刚所说一样，他们所追求的不同。

自由与苦难。

无知与幸福。

这世界上早就没有了标准答案，只有一样，不管蝙蝠侠做出任何选择，只有一样不会变——永远的痛苦。

布鲁斯将韦恩翻过身，他看见对方迷离的美丽眼睛，汗湿的黑发贴在他的额头，口鼻之间都是热气。布鲁斯吻下去，他放缓自己的动作，让韦恩拥抱他；他伸手抚摸，让韦恩贴近他；他深深的进入，让韦恩感受他。

像是地球上只剩他们两个人，像是关于两个世界的烦心事都消失不见，像是他们这畸形的感情正常无比。

超人和蝙蝠侠永远是一对。

不知道为什么，布鲁斯心头一动，他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他微微回头，他睁大眼睛。

韦恩正看着他离去。

这一瞬间，布鲁斯感觉自己骨头变得轻盈，每日每夜都隐隐作痛的旧伤也再也感受不到。

他看见韦恩紧攥着自己的外套，他看见韦恩俊美忧郁的面孔，他看见韦恩眼睛里的茫然与……什么？

布鲁斯感觉自己看不透韦恩眼里的情绪，既隐晦而变幻莫测，又坦荡而显吾愚钝。

布鲁斯原本不信教，但在这一刻也不禁要感叹上帝，这是从天而降来历人间疾苦的天使吗？

布鲁斯用手臂架起韦恩的大腿，另一支在韦恩的腹肌上涂抹着刚刚对方的体液。

不讲任何技巧——他们这几年的生活让他们无心于此，两只困兽纠缠不休，不惜将自己的血液当做廉价的助兴品。

就让我们沉溺在这一刻吧，因为不知明天会发生什么。

就让我们迷失在这一刻吧，因为注定不会再见。

就让我们死在这一刻。

因为我们的感情已经比死亡更加隐秘与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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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接下来的就不写了，按照我这个发展下去就太虐了。

说一句，本文的结局由狐狸大大以后的漫画结局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