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布鲁斯从不否认卢瑟对大都会的贡献，毕竟大半个城市都是他所建设，但是从蝙蝠侠的角度来看，他就变得十分可疑。

卢瑟已经连续三个星期出入公司实验室，这是史无前例的事情，具蝙蝠侠了解卢瑟的私人实验室与自己的相比毫不逊色，或者更胜一筹。

是什么新奇玩意将这个绝不浪费一点时间的商人紧紧拴住，甚至不得已将其拿出来与人分享？

不管如何，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发现。

而布鲁斯去参加这个宴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缘由，顺便，让布鲁西宝贝出来放放风。

“布鲁斯老爷，记得微笑。”

阿尔弗雷德在耳机里提醒道。

“当然当然。”

布鲁斯戴上一副茶色墨镜，这让他更显风流，像是刚从什么地方悠闲浪漫的地方悠悠回来，假期生活给他的一点余味。打开车门，闪光灯争先恐后的闪烁，只为将这位不常出现在大都会的男人拍一张自家杂志的封面照。布鲁斯自然不会让那些拿着摄像机的人失望，虽然脸上挂着所以人都看得出来的敷衍笑容，但几乎每一个动作都是一张张硬照的标准姿态。

他不能表现得太过聪慧，布鲁西就该在第一眼便被人看穿，但只要他足够漂亮各大媒体可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布鲁斯先生！听说你买下了一家剧院，这是否证明您与露娜小姐已经情投意合呢？”

“噢，她确实是一个可爱的金发甜心。但是这不是上个月的新闻吗？”布鲁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得性感而美妙。“您这个记者可真不称职。”

所有人大声哄笑，不过与此同时也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记上了一笔——布鲁西宝贝的前女友再添一名。

看来在记者行列又多了不少新人。布鲁斯心想，不由得暗暗点了点自己骄傲的养子。

从容的进入卢瑟大厦的宴会场所，在他信步走下华丽的楼梯后，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漂亮的面孔和被定制西装勾勒的身形是除了亿万财产外，最吸引人的部分。

他在人群中来去自如，却从不停留，女人的手臂和小腿时不时故意蹭到他的后背与胳膊，男人的肩膀和手掌从他的前胸和后腰若有若无的擦过，所有人都将最具风情的眼神调整到面对他的角度。

布鲁斯韦恩，一个宴会闪光点，一个聚会生物。

“欢迎各位来到这场慈善晚会！今晚所有的美元都会用在那些流浪儿童的衣食住行之中！”卢瑟自傲的举起香槟宣布，在他身后，摩西将写着100万美元的支票投入箱子里。所有在场的服务生都拿着支票薄站在名流身边，随时准备迎接那些绿色的钞票。

而哥谭首富布鲁斯只在支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天真又无知的抚过那些侍者的脸蛋，将支票簿一甩，任由那能让所有人一夜暴富的物件不知去向。

“我受够了，阿福。甚至有人来摸我的屁股！”布鲁斯暗自咬牙切齿的小声说，他还要装作对此毫无察觉，像个白痴一样对他们笑。

“请不要抱怨，老爷。您得体谅一下老家伙的身子骨。”阿尔弗雷德戴着眼镜有条不紊的使用蝙蝠电脑解析卢瑟大厦的结构，他顺着地下的实验室和卢瑟办公室的电路终于在一层电路房找到了一点突破之机。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现在可以下到3楼去散散步。”

“当然，当然。”布鲁斯愉快的移步，他穿过人群时无意间看到一位女士，仅仅是一个背影，就显出那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高贵气质，而且自带锋利，相比宴会布鲁斯觉得她更应该出现在更加严肃而神圣的场合。

“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见他久久没有回音不由出言提醒。

“没有。”布鲁斯收回眼神，他转下楼梯，将宴会抛在身后。

“看到厨房左转。”

“第二个房间。”

布鲁斯拿出西装上衣里的下载器，从一堆线路中找到了USB插口。

“布鲁斯老爷，回到宴会，静候7分钟。”阿尔弗雷德忙碌起来，他要在确保下载成功的前提下，并保证一定的安全性。

布鲁斯自然的走上楼梯，无辜得像是他本就该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他出现得太不是地方，不然肯定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韦恩先生。”摩西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像是已经看穿了他所以的秘密，这一点自信的笑容真是深得他老板的真传。“您为什么在这？”

“噢，我以为男厕在这边呢。”布鲁斯明显技高一筹，他甜蜜的笑了笑，像一个男孩一样天真的左顾右盼。

“卫生间在上面，韦恩先生。”

“哦，好。真是谢谢了。你的鞋真漂亮。”

布鲁斯回到三楼，那些名流们还在拿着香槟四处攀谈，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离开。还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让自己耗干，又想到目前阿尔弗雷德还无暇顾及自己，布鲁斯觉得他完全可以去甜品区转转。

作为一个二十三岁的儿子的父亲，布鲁斯觉得自己发福是在所难免的，他每天晚上去守护去斗争，回到家难道连甜点都不能吃到饱吗？

他突然气愤的想，为此又夹了一块香蕉派。

“噢，布鲁斯！”突然一个光头窜了出来，在这高敞明亮的宴会里，简直不能在显眼了。

布鲁斯的甜点一个没吃，但是他不得不挂上笑容向对方打招呼。“卢瑟先生！你的演讲真是太鼓舞人心了！”简直就像传销头子。